当时我也是处于一个比较纠结的状态,就很不开心,也难过。而如今多年过去,那些困扰我的情绪都不见了,我唯一能回忆起的,是心中涌动的感受。是当我把不起眼的面包零食交到小孩子手上时,从他们眼中看到的感谢和天真。这一眼,我相信是世上最纯净的颜色。小孩子拿到吃的很开心,跟另一个小朋友打打闹闹着跑回去了。他们也许不会知道,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些地方,有人对这些面包嗤之以鼻,有人享受着空调与游戏机的快乐。
同样是一个世界,明明在同一个世界,他们的快乐也实实在在。只要一点点物质,就能让他们感受到快乐。这知足是对外部世界的不了解,还是童心的本真焕发?我始终是没能明白。而这一起事件里让我觉得诡异的,是我头顶这个感觉的真实。真实到让我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处在幻觉之中,因为凭借唯物主义的角度,是无论如何解释不通的。我能看见的,只有我眼睛能够看见的。
后来我想明白了,不管当时遇见的是什么,不管当时见到的那个大土包是不是释迦摩尼的舍利子所在处。我可以不信仰佛教,但我不能不信仰真善美。当我看到他们笑的那一刻,我似乎也被感染了。你说这不诡异吗?人的情绪是无法称斤衡量的,可人的情绪也都真真切切,影响着一个人的作为。世界那么大,神秘的很多,诡异的或许也有。但除了膜拜那些不可测的力量,我们还可以做到让自我坦荡。
你做过最奇葩的噩梦是什么?
谢邀,我做过的梦很多,最奇葩的梦的就是:自己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山尖上,山峰陡峭,四面都是波涛汹涌的大海。不知自己是如何上来的,也不知该怎样下去。 没有找人破过这样奇葩的梦境,更没有请过周公解梦。我不相信他们,但我相信一个比较科学的说法,就是在一个人睡觉时,我们过去经历过的事情,会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脑海中,会错综的拼织在一起,形成一个奇葩的,怪异的梦境。
比如我这样奇葩的梦里,有大海,有高山,大海是波涛汹涌的,高山是陡峭的。而大海,高山不仅自己看过有关的电影、电视等影像作品,还亲身经历过,印象特别深刻。 关于大海的记忆,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,从海南岛的海口市坐轮船回广州,在海上度过26个小时,从登船那一刻,就有无比的恐惧,充斥脑海。
那天因为台风,轮船没有进港口,港口用小小的平板木船,将我们这些旅客一船一船地送到大海里的轮船那里,轮船的船体处斜着放一个镂空的梯子,我们从小木船上颤颤巍巍地,扶着轮船的船帮的镂空梯子上轮船,一级一级地,刚刚容纳一个人宽的梯子,小心翼翼的,很恐惧的上船。不仅我一个人,我还要帮助我的那个裹过小脚的,还在病中的母亲上这个轮船,当时的恐惧可想而知。